溫寶珠的身體自然而然的靠在他的懷抱裡,去感受男人身上傳過來的體溫。
是實實在在的溫度。
“傅生剛才,不該過來護我的。”她一雙眼睛濕漉漉,像是小鹿的眼:“傅生的手,很金貴的。”
“那就讓你磕到腦袋?”
傅斂牽動唇角,“到時候送到醫院,狗仔又要說你在傅家另有隐情,不是來做闊太太,而是做籠中鳥。”
溫寶珠吐吐舌頭:“不也差不多嗎。”
她現在的境況,和籠中鳥也沒什麼分别。
飛出去,照樣有猛禽在外面虎視眈眈,将她撕成碎片。
可她隻要取悅面前的這個人,就能夠性命無憂。
她确實沒什麼好猶豫的。
傅斂無可奈何的瞥了她一眼:“沒出息。”
這眼神裡隻有寵溺,沒有批評責備,溫寶珠感受得出來。
這頓午餐雖然簡單,但兩人的關系也悄無聲息的和緩。
一上午,兩人的情緒都不是太放松。
一個在山頂上吹了好幾個小時的風;一個則是聽了一段毫無意義的語音。
此時此刻,神經徹底放松下來,困意也跟着攀升大腦。
溫寶珠提議,要不要去睡個午覺。
傅斂很接納這個建議,直接将她打橫抱在懷裡,走進卧室。
等躺到床上,溫寶珠又沒那麼困了。
可身側的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,看起來很累。
他說得沒錯,他确實很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時候。
想到之前他說的,“隻有寶珠才能讓我睡好”,她莫名耳垂熱了熱。
“傅生睡着了嗎?”她悄悄問。
傅斂閉着眼:“沒有。”
溫寶珠腦袋枕在他的臂彎上,往他懷裡靠了靠,“你今天回來的時候,是在生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