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顔秋白還是沈心吟,他們竟然敢碰她?
他看着孟若朝故作堅強的側臉,心裡翻江倒海。
他想問她是真的喜歡顔秋白嗎?
那種跟前女友藕斷絲連,身邊莺莺燕燕從不間斷的不自愛爛白菜,有什麼好喜歡的?
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放棄什麼徐徐圖之,将她直接帶回法國。
然後把她囚禁在那個别墅裡,直到她再也看不到别人,也不會再想離開他。
可殘存的理智讓他隻是想想而已。
“姐姐是要慶祝一下嗎?”
他不好直接問是做了什麼決定,隻能旁敲側擊。
孟若朝聞言一愣。
慶祝嗎?
這也不算是值得慶祝的好事兒吧。
她想了想,道:“應該說,是想放縱一下。”
放縱?
做什麼決定了還需要放縱?
重點是,想放縱何必借酒?
找他不好嗎?
他的身體、他的全部,随時都可以為她效勞,一定讓她體驗到最極緻的快樂和滿足
但這些話隻能在心裡瘋狂叫嚣,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口。
他最終隻是深吸一口氣,将所有洶湧的情緒壓回心底,聲音變得異常溫和。
“好,那就放縱一下。”
“不過空腹喝酒傷胃,再多挑點下酒菜吧?”
“你上次吃那個牌子的麻辣牛肉幹說很好吃,再買兩包吧。”
他自然地轉移了話題,體貼地不再追問,隻是默默陪着她又挑選了一些零食和下酒菜,然後一起去結了賬。
兩人提着購物袋回到公寓。
孟若朝去換居家服,裴江暮則打開暖色的燈光,将買來的熟食和酒水在茶幾上擺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