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聽着旁邊江望舒抽泣聲音時,他還是咬牙瞪向溫竹溪。
“小溪,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他明明已經知道這玉佩不是江望舒的,也知道這是顯而易見的污蔑。
可他還是為了江望舒舍棄了她。
溫竹溪心中一片死寂。
她緩緩蹲下身子撿起破碎的玉佩。
碎渣劃破掌心,血順着手指滑落在地,她卻像是絲毫察覺不到痛一般,
宋鶴眠心底頓時一緊,他從未見過溫竹溪這般模樣,仿若被抽空了所有靈魂。
他心中頓覺不安,衣角卻在這時被江望舒攥住。
“鶴眠哥哥,她摔碎的是媽媽留給我唯一的遺物,你必須報警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!”
宋鶴眠面露遲疑。
江望舒眨眨眼,落下委屈的淚水。
“鶴眠哥哥,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,你要還護着她,我真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意思。”
宋鶴眠哪裡受得了江望舒這般委屈,隻能咬牙叫來了保镖。
“溫竹溪入室偷竊,送去派出所關幾天!”
酸澀感直擊心髒,溫竹溪望着男人猩紅又薄涼的眼,絕望面撲而來。
她甩開保镖靠過來的手,顫抖着手往外走去,每一步都猶如踩在鋼釘上一般,痛不欲生。
走出别墅門口時,宋鶴眠追了出來。
“小溪,對不起。”
“我隻是不想讓望舒受刺激尋短見,你等我兩天,我哄好她就來接你。”
溫竹溪看都沒看他一眼,直接上了保镖叫來的警車。
車窗被搖到最底,呼嘯的風吹幹了她臉頰上的淚,也吹散了她對宋鶴眠所有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