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想過,一旦他知道,就用這話當借口。
“好理由。”薄妄深深地盯着她,“要是你不在這說我就信了。”
“”
“偷情不找個好地方麼?”
薄妄替她左右看了看,處處破破爛爛,連房頂都漏雨,嘲諷地道,“連張床都找不出來,玩野、戰?”
“”
聽到這樣的一句,鹿之绫的身體發涼,繼而又莫名顫栗起來。
“偷過幾次?”
他問她,薄唇幾乎貼上她冰涼的臉,嗓音低啞,似暧昧,似撩撥,“都是怎麼偷的?比起沒用的解釋,你不如仔細和我講講,你倒在他懷裡的時候會不會呻、吟?跟在我懷裡時是不是一樣,嗯?”
“啪——”
鹿之绫背靠着牆,不顧對着自己的槍口,忽地往前一步,揚起手就甩了過去,用盡力氣。
她手揚起的一瞬,薄妄的眼裡掠過一抹恐懼,飛快地将槍口換了個方向。
“砰。”
子彈射入牆體。
他潮濕的臉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,紅印明顯。
像是想不到她這個時候還敢打他,薄妄死死地瞪着她,脖子上的青色脈絡全贲張起來,猙獰可怖,一隻手死死抓着槍。
鹿之绫冷漠地看向他,“死刑犯還有申訴的機會,可我卻連一句解釋都不能有,薄妄,你這樣有意思嗎?”
“因為我早就聽夠了。”
他這輩子聽到最多的就是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