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是癞皮狗嗎?扒着欣欣不放!這隻畜生被活活煮熟隻是給你的一個教訓,你猜我要是因此受傷,欣欣會不會扒了你的皮給我道歉】
與此同時響起的是楚欣欣的命令聲。
【玉隐被你吓得拿刀自殘,你看他手腕上的傷疤!】
【徐雲棋,你真要那麼狠心看他去死嗎?】
見我始終不為所動,她狠狠吐出一口氣道:【你跟玉隐跪地磕頭道歉,就是我的第三個願望。】
我眼珠子轉了轉,眼底的死氣仿佛化作實質溢出,我咧嘴輕扯了下。
就在楚欣欣再一次打算勸我的時候,我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九個頭。
白瓷的地闆都被震得發出悶響。
額頭的血水汩汩而流,糊的滿臉都是。
楚欣欣看不清我的神情,但這份決絕莫名的讓她心尖一顫,忍不住彎腰想撫摸我的臉。
【我不是要你這樣】
旁邊卻傳來段玉隐刺耳的尖叫聲。
醫生立刻趕了過來,給段玉隐打了一針鎮定劑,【病人現在情緒極度不穩定,無關人員請速速離開!】
我避開楚欣欣伸過來的遲來的手,雙手撐地,踉踉跄跄往外走去。
再見了。
楚欣欣,從此我們兩清了。
楚欣欣安撫好段玉隐後已經日落西山,家裡昏暗一片。
67她掐了掐自己的眉心,聲音盡是疲倦,【雲棋,給我倒杯水。】
67回答她的隻有時鐘擺動的嘀嗒聲。
67她心口猛的一空,按開旁邊的燈。
67隻見原本該擺着溫馨的合照的房間裡,空空如也。
67這一刻心裡空的地方,徹底坍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