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酥雙手接過嘗了一口,眉頭漸漸舒緩。
甜甜的,還挺好喝。
她将碗放回托盤上,看向裴京言,“謝謝,時間不早了,你也早點休息吧。”
聽到“謝謝”這兩個字,裴京言的眸色幽深,心底多了一抹揮之不去的沉戾。
他不喜歡酥酥同他這麼客氣的模樣,那會讓他覺得,他是一個外人。
他剛想說點什麼,透過門縫看到了溫念酥放在床上的祭品,他的身體一僵。
他怎麼忘了,明天是平安夜,也是溫爺爺的祭日。
他整個人倏地沉默的下來。
察覺到他的目光,溫念酥頓了頓,腦海中響起溫大方讓她帶裴京言回去吃飯的話。
她抿了抿唇,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京言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她不能讓他被溫家掣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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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溫念酥早早起床收拾好,下意識拿起針織包包,摸到了外側邊緣的劃痕,大約有十厘米。
她看着上面細微的針腳,眼底浮起一抹黯淡。
怎麼補都是有痕迹的。
下樓梯時,她發現裴京言不在,莫名松了口氣的同時,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
等裴京言親自買完祭品回來時,隻看到空蕩蕩的别墅。
桌子上的飯菜都沒有被動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