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都不必費心讨好他,隻要在床上把他伺候高興。
她沒有什麼不滿足的。
至少現階段對她來說,她能靠着這點關系,避免掉很多麻煩。
比如姜家對她的控制。
蔣沉洲當天晚上就走了。
離開之前,她随手扔給姜願一個首飾盒,裡面是條鑽石手鍊,整整一圈都是鑽石,一看便價格不斐。
姜願隻看了一眼便放回桌上,對正在整理袖扣的男人說:“我四千萬的債還沒還完呢,不能要這個,不然我這輩子都還不完了。”
蔣沉洲笑了下:“債多不愁,都已經欠了四千萬,多欠點怕什麼。”
他目光落在她胸口處,俯身過去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親了半分鐘,最後體貼地揩去她眼角溢出來的生理性淚水,抽身離去:“手鍊戴上,我下次過來檢查。”
姜願不再拒絕,起身将他送到門口。
直到男人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間,她才關上門回到房間。
她重新拿起那條手鍊,拍了個照片發給一個專門收奢侈品的朋友,問了下價格。
對方回了個‘膜拜富婆’的表情包過來:【上周在東辰慈善晚宴上出現的‘永恒’,出自y國已故設計大師亞瑟的封山之作,起拍價就是兩千萬,最後以七千萬的價格被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富豪拍走了】
七千萬?
姜願手一抖,險些沒拿穩。
她面無表情地回一句:【我這是高仿】
對方:【我知道,這玩意兒正品就一件。不過從你這個照片來看,就算是高仿,也價值不低啊,至少全是真鑽】
姜願沒再回複,拿起那條手鍊端詳了片刻,終究沒往手上戴。
這一條手鍊貴重的都能買她的命了。
她扯了扯嘴角,有些想笑。
原來圈子裡說蔣沉洲出手大方是真的。
誰家養情人,随手扔這種價值連城的孤品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