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第1頁)

徐頌養傷的兩日,借着需要照顧的名義,讓姜漁日夜宿在他的房間。

隻是照顧着,照顧着,兩人就膩到了一處。

姜漁隻是一個女奴,連相好都算不上,主子說要做什麼,她為了他的歡心,自然不敢違逆。

所以在徐頌的強勢之下,一次又一次

紅宵帳暖,不知日夜長。

隻是在昨夜,兩人又一次不知深淺的嘗試中,徐頌的肩頭滲出點點血迹,頓時他的額頭就疼出了汗水。

吓得姜漁再也不敢了,無論徐頌怎麼哄她都不肯再來了。

不過這兩日的時間,姜漁徹底推翻了之前的猜測,以男人病中都如此強悍的需求,她萬分确定,他對自己還是有些喜愛的。

至少,是喜愛自己身體的。

這樣便夠了,至少能保證自己在遼山上活下去。

落到這般田地,姜漁暫時也沒有别的什麼指望了。

等到地回家去了嗎?

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,姜漁差點高興地蹦了起來。

不過一會兒時間,她的表情從沮喪到雀躍,變了好幾個回合,這一切都被徐頌看在眼裡。

徐頌輕啜了一口茶,臉上的神情變得耐人尋味起來。

“那你是在擔心遼山被剿,還是希望遼山被剿呢?”

姜漁這才驚覺自己失态了,她趕忙收起臉上的喜悅,換上真摯的神情。

“奴家當然是擔心遼山被剿了。”

然而姜漁的開心還沒有持續半天,就在晚上得知,大當家竟然真的将三當家救回來了!

不愧是當年憑借着一己之力将遼山做到與當地駐軍比肩的人物。

據說單人單騎就從玄同的手中搶走了正在被轉移的嚴虎。

隻是遼山也損失慘重,這一戰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,白風嶺要地和望縣糧倉都丢失了,二當家和三當家受傷嚴重,不知何時能好。

大當家回來的當晚就帶着下屬來看徐頌,坐在床頭問胡醫師。

“怎麼二弟的臉色還是這麼難看?”

胡醫師摸了一把臉上并不存在的汗,“請大當家的寬恕,這傷口反複潰爛,可咱們山寨中卻缺少抑制潰爛的藥物,再加上不知為何傷口又裂開了,所以好的慢了些”

躲在屏風後的姜漁頓時擰緊了帕子。

那傷口為何又裂開了,她比誰都清楚

一陣緊張和愧疚湧上她的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