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頌養傷的兩日,借着需要照顧的名義,讓姜漁日夜宿在他的房間。
隻是照顧着,照顧着,兩人就膩到了一處。
姜漁隻是一個女奴,連相好都算不上,主子說要做什麼,她為了他的歡心,自然不敢違逆。
所以在徐頌的強勢之下,一次又一次
紅宵帳暖,不知日夜長。
隻是在昨夜,兩人又一次不知深淺的嘗試中,徐頌的肩頭滲出點點血迹,頓時他的額頭就疼出了汗水。
吓得姜漁再也不敢了,無論徐頌怎麼哄她都不肯再來了。
不過這兩日的時間,姜漁徹底推翻了之前的猜測,以男人病中都如此強悍的需求,她萬分确定,他對自己還是有些喜愛的。
至少,是喜愛自己身體的。
這樣便夠了,至少能保證自己在遼山上活下去。
落到這般田地,姜漁暫時也沒有别的什麼指望了。
等到地回家去了嗎?
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,姜漁差點高興地蹦了起來。
不過一會兒時間,她的表情從沮喪到雀躍,變了好幾個回合,這一切都被徐頌看在眼裡。
徐頌輕啜了一口茶,臉上的神情變得耐人尋味起來。
“那你是在擔心遼山被剿,還是希望遼山被剿呢?”
姜漁這才驚覺自己失态了,她趕忙收起臉上的喜悅,換上真摯的神情。
“奴家當然是擔心遼山被剿了。”
然而姜漁的開心還沒有持續半天,就在晚上得知,大當家竟然真的将三當家救回來了!
不愧是當年憑借着一己之力将遼山做到與當地駐軍比肩的人物。
據說單人單騎就從玄同的手中搶走了正在被轉移的嚴虎。
隻是遼山也損失慘重,這一戰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,白風嶺要地和望縣糧倉都丢失了,二當家和三當家受傷嚴重,不知何時能好。
大當家回來的當晚就帶着下屬來看徐頌,坐在床頭問胡醫師。
“怎麼二弟的臉色還是這麼難看?”
胡醫師摸了一把臉上并不存在的汗,“請大當家的寬恕,這傷口反複潰爛,可咱們山寨中卻缺少抑制潰爛的藥物,再加上不知為何傷口又裂開了,所以好的慢了些”
躲在屏風後的姜漁頓時擰緊了帕子。
那傷口為何又裂開了,她比誰都清楚
一陣緊張和愧疚湧上她的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