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同擦廊柱的手動得更快了,頭也埋得更低。
然而不幸的是,還是被徐頌點名了。
“玄同。”
“哎?主子。”
他趕忙恭順地走到徐頌近前,卻看到侯爺從腰帶上取下那枚無比珍視,時常把玩的鴿子血印章,抛給自己。
“把它扔了。”
“啊???”
玄同震驚地瞪大了雙眼,清俊少年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。
徐頌冷冷一瞥,那冰冷的眼鋒似是要将玄同劃成兩半。
“怎麼?還不快去?”
“哦,是!屬下這就去!”
玄同趕忙雙手捧起那枚精緻的印章,揣在懷裡快步出了屋子。
可過了不過一個時辰,他又折返了回來。
這次帶來了消息,說是截下了三公子的小厮冬禧,要去給姜府送信的。
徐頌接過信匆匆一瞥,竟是徐硯青痛斥姜漁,寫給姜父姜母的退親信!
“荒唐!”
徐頌将信一擲。
玄同上前兩步,“侯爺,三公子如此執着,姜大小姐也是出爾反爾,若是這門親事再繼續,恐怕最後終成怨偶啊!”
徐頌點點頭。
他回憶起廣平王慕容璋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,這個姜漁還沒過門就鬧出這麼多的事來,想必也不是個善良貞靜的。
“的确,娶妻要娶賢,可姜家這兩姐妹,顯然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你去聯系姜大人,說我要提前見一面這個二小姐。”
“啊?侯爺,這不合規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