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春曉剛營業不久,她大把錢都拿去墊資進貨,賃鋪子和裝修,現在才剛剛開始盈利。
哪來去找兩千兩?
見她那副一下子蔫頭耷腦的樣子,華氏心跳一滞。
自己說多了?
她怕姜漁承擔不了給自己擺爛,趕忙找補道,“一千,一千五百兩也可以,我便緊一緊。
但是,你若是不幫我這個忙,今日我便寫休書!”
便是一千五百兩姜漁也沒有呀。
可是華氏那個架勢,分明是咬死了自己。
放妻書已經在手,就等徐姜兩府點個頭,去官府蓋個印戳了。
姜漁并不想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。
她盤算了一下自己的錢包,想來隻能縮減三春曉擴産的錢了。
再去錢莊貸一些,等盈利了還回去。
能清清白白從侯府脫離出來,才是最重要的。
姜漁抿了抿唇,正要點頭,大門哐啷一聲被人推開了。
門外陰影處高大的人影筆直而立,微風拂過他的衣角,玄色錦衣翻出織金雪浪來。
徐頌還穿着上值的官服,手背在身後,正一臉陰沉地看向華氏。
骁騎衛的人嘩啦啦從兩側進了院子,一個個身高八尺的男兒分立兩側,把院子裡的仆婦們吓得不輕。
要知道,侯爺可是很少帶骁騎衛進府的。
華氏早在看到徐頌的時候,就脖子一縮,氣勢矮了下去,此刻更是顫巍巍起身。
“五,五弟,你這是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