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第2頁)

待他走遠,陳沉立即笑了出來。

“為了一個窩囊女兒如此為難,真該和侯爺學學。”

汪梨自那日從京兆府回來,眼皮便一直狂跳。

威遠侯那邊一直沒有人來找她,這讓她越發不安。

覺得自己像一條被按在砧闆上的魚,知道自己會死,卻不知道刀會在什麼時候落下。

内心極度煎熬。

安王躺了幾日,身上藥效已經沒了,瞧出汪梨的不安,狐疑問,“怎麼了?”

他雖躺着,卻清楚外面發生的一切。

就連眼下汪梨為何會這樣,心裡也門清,但戲總歸是要演的。

“我沒事。”

汪梨把到嘴邊的話壓了下去,搖了搖頭。

其實她想讓安王帶她走。

但又擔心她真的走了,威遠侯那邊遷怒父親。

這時,杜敬推門進來。

“娘,外面有人來找你道歉。”

汪梨一聽,立即明白來人是誰,她猛地站起身,甚至來不及和安王打招呼,便已經出了門。

走到院子中,看清來人,汪梨立即小跑上前。

“您怎麼來了?”

覺察到父親眼睛有些紅,汪梨立即意識到他已經見過威遠侯。

“沒事,爹來看看你。”

榮安笑看着汪梨,語氣輕松。

可熟悉他的汪梨卻知道這是掩飾事情的習慣。

她沒有拆穿,佯裝什麼都不知,“這次的事威遠侯那邊怎麼說?”

“爹為他們做事,功過相抵,他們不追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