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他做什麼?方才的一番說辭肯定已經激起同窗女子的同情心。
這種事總歸是女子吃虧,她就不信她都這麼說了,其他姑娘不為自己的清白擔憂。
“祝祝老師。”
思及此,甑曉擡起頭,聲音顫抖,一副還心有餘悸被吓得不輕的模樣。
“你方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。”
祝清風語氣很平靜,“我并未對你做什麼。”
“是,老師您沒對我做什麼,我方才說了謊。”
甑曉垂着頭,話雖是順着祝清風的話說,卻讓衆人覺得她這是害怕才改變說法。
有女學生見狀,忍不住想站起身說些什麼,邊上的人卻按住了她,示意她别多事。
甑曉又不是什麼省油的燈,現在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,不就是想讓同為女子的她們幫她跳出來指責祝清風。
她自己有嘴,為什麼還要她們幫指責?
不管事情真假,她們看戲就好。
“既如此,便開始上課。”
鴻鹄書院發生的事很快傳到元曦耳朵,元曦挑挑眉,放下手上的書,站起身。
“去鴻鹄書院。”
耶律南和闵成一左一右跟在邊上,随她去到鴻鹄書院。
看到的便是甑曉哭得雙眼泛紅,嘴裡說着對不起的場景。
而她對面,祝清風負手而立,一副雲淡風輕,和她形成鮮明的對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