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往家裡打電話,言懷安趕緊說道:“小叔,笙笙已經幫我約了餘晚舟醫生了,很快就到。你晚會再打電話?”
嗚嗚嗚,太可怕了。
簡直興師動衆。
謝知東:
一個字都不敢說。
想想他的身份,再想想言懷安的身份這是黑與白的強行較量啊!
突然就覺得,他要真想追到言懷安,這真是太不容易了,處處都是阻力,人人都是攔路虎。
檀歡看了眼那邊正聊得認真的三人,略頓了頓,轉身出去。
“指甲劃過的傷口,帶有細菌,這幾天注意一下,别沾水,以防落疤。”醫生幫着厲南城清理傷口,又很認真的上了藥,最後貼了一塊透明的紗布,算是處理完成。
其實,就這傷擱一般人身上,怕是很快就愈合了。
但這位是厲南城,總得要特例。
顧一笙一直很緊張。
她全程都盯着,這會兒終于算是吐口氣,安撫說道:“厲總,别怕,這傷很快就好的。”
厲南城:
看着這姑娘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,唇角硬是微微上揚,低低一聲,“嗯,隻要笙笙在,我就不怕。”
暖昧的粉紅泡泡瞬間就飛滿了醫生辦公室。
醫生無奈了。
好好好,這麼玩是吧。
你挺大個男人,要不要點臉,不能這麼騙小姑娘吧!
醫生心塞得很,揮手把他們趕走,讓他好好清靜清靜。
顧一笙這才放心,然後小心翼翼扶着厲南城出門,那模樣,似乎厲南城受的傷,是什麼了不得的重傷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下一秒就要挂了。
厲南城也不解釋,唇角帶笑,享受着美人兒的小心翼翼。
“顧一笙,發濺也該有個度。”
檀歡站在辦公室門外,冷冷看着兩人,“他那傷,是要死了嗎?你這麼護他。”
“媽,這裡是醫院,你能不能少說兩句!還有,他怎麼傷的,你不清楚嗎?你剛剛才打了人,為什麼現在還能當作無事人一樣,還要心安理得罵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