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那晚姚佳說過溫禾耳朵流血在住院,可他沒信,覺得她在裝。
難得,他對她生出一絲愧意。
“流了血就要及時看醫院,省得成為一個人工耳窩都救不了的真聾子。”
說着拿起手機撥号。
溫禾又冷又疼,無力與他争執。
車内的溫度很高,可因為剛剛冷太久了,她的身子依舊在微微打着顫。
直到傅時宴将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才有了瞬間的暖意。
黑色的西服外套,除了專屬于他的獨特氣息,也有夏言微最愛的那一款香水味。
應該是「一家三口」在金華酒店吃飯時留下的吧。
溫禾不動聲色地将外套掙掉。
“怎麼?”
“你的衣服髒了。”
“”
傅時宴唇角抽了抽。
或許是看在她耳朵流血的份上,他沒說什麼。
隻是不動聲色地将車内的溫度調高。
到達醫院時。
傅時宴的秘書已經拿着幹衣服等在門口了。
傅時宴讓秘書帶溫禾先去換衣服。
溫禾乖乖地跟着去了。
剛換上幹淨的衣服。
她便收到夏言微的信息:溫小姐,那幾個醉鬼沒傷害到你吧?你不要怪時宴哥哥,他這麼做隻是想磨磨你的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