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第5頁)

3死亡時間在3個月前,房間是密封的,對屍體的保存創造了條件。

4兇手留下的指紋與精液不統一,即有一種為僞造。

5死者生前皆為處女。

看完這份報告,楊問我有什麼意見,我回答是:“在一年前,你也有遇到過相同的案件,兇手的作案手法雖然不相同,但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相同點,就是……”楊顯然同意我的想法,接口道:“他喜歡奸屍!而且是處女的屍體!但這個殺人狂是并不存在的,我們用電腦指紋查詢,根本找不到這個人!用dna鑒定也鑒定不到!”

“我還以為是因為那個殺人狂本領高強,處處都可溜走,這本應該是秘密!”

楊誠悟歎了口氣:“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,因為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我們所知以外的。收隊!把屍體也帶走。”臨走時,他對我說:“我還會繼續查這個案子!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!”

我也動容道:“你會的!”

當天,小傑就醒了,他對我說他做了一個夢,夢見有七個漂亮的姐姐在陪他玩,還要他對我說“謝謝!”

一切事情就這麼離奇的完結。比它的開始更不可思議!當天我們就在附近的旅館住了下來,楊誠悟也來找了我幾次,來錄一下當時的經過,順便也探望受驚的阿芬和小傑。

不久,我把那座“古堡”用很便宜的價格賣掉了,我們一家三口也搬到了離那裡很遠的地方。

每當小傑問我當時的情形,我都是這麼回答:“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:你要知道,有很多事是科學無法也不能解釋的。不必強調它是否客觀存在,隻要你還保留着純潔的心靈,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人一生擁有的不隻是過去的回憶!"

午夜靈車

這時我的眼與他的眼睛對到了一起,黑色的眼眶裡放射出寒冷的綠光。

我的家在郊區的路邊,雖是路邊,但由于地方偏僻,也很少有幾輛車經過。所以一有車經過我就會從家裡向外看,因為我是個愛車的人。

一天夜裡,由于晚飯吃得太多,胃有點不好受,不知什麼時候,我被一陣痙攣給弄醒了。倒了一點水,看看表——淩晨2點了。當我喝完水要睡覺的時候,聽見遠處傳來汽車緩緩駛來的聲音,我起床從窗戶向外看:噢!是一輛靈車(真掃興!),車上坐着幾個人讓我産生了興趣,他們都穿着黑色的西裝,臉很白,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突出。

正在我納悶為什麼這麼晚了還送人的時候,車停住了,就在我的窗前,這時車上一個人擡起了頭,向我這裡看來,這時我的眼與他的眼睛對到了一起,黑色的眼眶裡放射出寒冷的綠光。天呐!我趕緊低下頭,這是的我渾身發冷,太可怕了!那是什麼?

我就靠在了牆上,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隻鞋,這能幹嗎?如果他進來怎麼辦?我就這樣靠着牆,不知不覺就睡着了。以後的幾天,我總是一早就睡了,從不在深夜出來。不知不覺有了一個多月了,我還好,沒有什麼事情發生。

一天,我閑來無事步行就去了一趟城,城裡人很多,我正在走的時候,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。我回頭一看,是一位老者,“我不認識你呀?你要幹嗎?”“年輕人,你的眉宇之間有一團黑雲籠罩,數日内必有血光之災!”我不屑:“有沒有搞錯,你才有血光之災呢!”那位老人說道:“年輕人,别生氣,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師,但我家世代是法師,到我這一代人荒廢了。慚愧慚愧,不過替人消災解難還是可以的。”“你是不是在前些日子裡遇到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呢?”說道這裡,我的心咯噔一下,難道是……“年輕人,别害怕别害怕。”說着老人從兜裡掏出一個像玻璃球的東西:“這是我曾祖父當年坐化時留下的,叫‘舍利子,它是我們家的寶貝,雖不能降妖除魔,但可以保一人封兇化吉。消災解難。我就把這個寶貝借給你,隻要你能戴它有18天,以後就會相安無事”。“謝謝!”我連忙從老人手裡接過舍利子,不住的道謝。“年輕人,切記切記。我還會回來取的,望妥善保管——"。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,我去一家公司辦事,公司在一座大廈的項樓。當我辦完公事我進入了電梯,準備回家。

我正為今天能夠順利的幹完工作而高興的時候,我發現在我的對面有一個人很讓人感到别扭,這時,電梯門突然開了,進來幾個人,在我對面的人擡起了頭。天!就是那個人,那天夜裡見到在靈車上的人——白得吓人的臉,黑色的眼眶。這時電梯門竟然沒有關,我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“快走!快走!”我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量,我快速的邁到了電梯外面。就在我跨到電梯門外的同時,事情發生了,電梯的鋼索“啪”地斷裂了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了。

第二天,新聞裡報告了這件事情:大廈電梯突然墜地,電梯内5人無一幸免,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之中……

老屋

鏡子裡的眼睛卻在不停地流着血,紅的血流了滿面,順着頸往下流:

這棟房子有很長的曆史了,大概從解放初就有。牆體斑駁,時不時就有什麼東西從房頂上掉下來,有時候是老鼠,有時候是蜘蛛,大白天也有蝙蝠飛來飛去。好在除了這些也沒别的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這房子是這所學校的老财産,本來是用來放實驗器材、體育用具之類的東西的,除了有人偶爾去拿些什麼外,平常是沒人到那兒去的。

自從學校新招來一批學生後,原來的宿舍就不夠用了,于是就将這所老房子暫借來做宿舍。房子打掃幹淨後新生也就随即搬進來了。

熱鬧的幾天過後,一切又如往常一樣甯靜了下來。學生們每天匆匆地上課,這房子也仍按它原來的方式一天天匆匆地老去。每天有條不紊地由喧嚣到甯靜,又由甯靜到喧嚣。

由于這房子位置比較偏,因此也就特别的獨立一點。學生們都上課去後,好像比先前更荒僻些,輕易看不到人。要是有誰在這個時候闖進去的話,即使沒有老鼠掉下來,過道裡從東刮到西的穿堂風也會讓你打幾個寒戰,那風總有點怪怪的,即使在夏天。

晚上,自習時間。樓梯口的那個房間。小幾有些頭痛,沒去上自習。寝室就剩他一個人了。其實這個時候整棟樓也隻有他一個人了。穿堂風不停地刮着,在過道裡嗚嗚做響。過道裡燈光很暗,盡頭誰忘收的一條褲子在幽暗中晃晃悠悠,像兩條掙紮的腿。小東關好了門,坐在自己臨窗的台燈下看書,窗戶旁的牆上挂了塊大鏡子,小東擡頭就能照見。

門突然的就開了,卷進來一點塵土。小東起身去把門關上。風竟是很涼的。這可是夏天呢!小東不禁地打了個寒戰。門關緊後又重回去看書。

他隐隐地覺得有什麼在房間裡移動,回過頭去看時卻什麼也沒有。于是仍舊看書。台燈的光也有些昏,好像一下子變得不明了了。小東覺得有些煩躁了,不自覺的擡頭看了一下鏡子。奇怪!鏡子裡好像有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,白色的,一飄就不見了。小東有點驚恐地回頭尋找,可是仍然什麼也沒有。他覺得自己有點多心了,有些自嘲的笑笑,回到桌邊。空氣好像突然地變冷了似的。他起身要去關窗戶,很自然地又看了一下鏡子。人影!不,是一個人!幽幽地在鏡中向他走來,臉上挂着僵硬的笑!小東猛地回頭去看,沒有,什麼也沒有。可是,鏡中明明有人!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恐怖的感覺從頭頂不停地冒出來,在整個房間裡彌漫開去。鏡子裡的人不停地向他靠攏,飄飄忽忽的。它穿着黃軍服,文革時的那種。小東的頭痛起來,好像有什麼東西蒙頭蓋下,喘不過氣。小東努力搜尋房中的每個角落,什麼怪異的東西也沒有。可是鏡中人還在不停地向他移動。小東好像感到被什麼猛撞了一下,人不知怎麼就趴在桌子上。等他撐起身再看鏡子時,鏡子裡隻有他那張蒼白的臉,驚恐的眼神。突然!鏡子裡自己的眼睛流起血來,像泉水一樣往外冒,瞬間流了滿面。小東吓呆了,忙用手去擦眼睛,像剛才一樣,眼睛好好的。可是鏡子裡的眼睛卻在不停地流着血,紅的血流了滿面,順着頸往下流。鏡子上布起了血絲,毛細血管一樣,順着鏡子往上長。血管快要長到頂部時,鏡子裡的小東突然活絡起來,左右搖晃着,露出慘白的牙齒,大笑着。可是,一切都是寂靜的,除了風聲什麼也聽不到……

第二天,這棟樓裡擡出了一具屍體。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