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證
季衡眼眶通紅，扭頭一臉憤恨地看向季傾城。
季傾城一臉茫然，“父親？”
“那賤人！”他惡狠狠的開口，若他真的斷絕子嗣，那蘭香那賤人的孩子怎麼來的！她騙了自己！
或者！
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！
季傾城撫着季衡的後背，生怕他一個氣不順背了過去，“父親，蘭姨娘應當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蘭姨娘可是林姨娘給父親納進來的，林姨娘親自舉薦，怎會是那樣的人呐。”
林氏一聽這把火帶到了自己的身上，急忙解釋，“是啊，相爺。”
“您也不能盡聽一人之言，說不準這大夫醫術不精，可莫要冤枉了蘭姨娘啊。”
“畢竟那肚子裡的可是咱們季家的種。”
大夫氣呼呼的擡頭，反駁道，“我行醫多年，醫術不說冠絕天下，也是這南都城内數一數二的，你這般污蔑我，我可不認！”
季衡心中五味雜陳，此事若是真的？蘭香肚子裡的是不是他的種還未可知。
他瞥向季傾城，若說南都誰的醫術最為高明，那便是京橉的夫人林淑蕊了。
可他不信京家人。
可蘭香那邊，季衡收回了自己的視線，逼迫自己鎮靜了下來，他半眯着眼睛，看向林氏，語氣冷凝，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傾城，你送姨娘回去。”
季傾城眉梢輕揚，語氣輕柔關切，“我擔心您。”
季衡聽了心中熨貼了不少，可也莫名悲涼不已，季傾城真的是他唯一的孩子了嗎？
這個他最不喜歡的孩子，是季家唯一的血脈了麼？
他不信！
“先回去。”季衡語氣一沉。
她二人一走，季衡便走出門口喚來了他院中一個小厮，夜色裡，他眸色暗沉，朝着那人低聲吩咐着什麼。
隻見小厮抱拳離去。
當夜，林氏和蘭氏的院子都被圍了起來，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。
他折返回屋裡，看着一旁的大夫，“這件事。”
大夫急忙表态，“定守口如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