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鈔票拿出來,剛要扔在這人的臉上,就聽見傅灼野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“你最好想清楚了,要是得罪了這幫人,以後的宴會,你連大門都進不來。”
想起兒子哭紅了眼,問我還能活多久,我就忍不住鑽心的痛。
低頭又擡眉的瞬間,臉上就挂起了營業的微笑。
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,大段大段祝酒詞恭維着。
卻隻看見傅灼野的臉越來越黑。
隻是我根本不在乎他的臉色,隻想在清醒的時間裡多喝酒多賺錢。
我的孩子才五歲,每次痛起來都哭的撕心裂肺。
隻要我多多的賺錢,就能給他用上效果最好的止痛藥。
可這酒可真辣呀。
這群纨绔子弟為了向傅灼野表忠心,變着花樣的為難我。
十數種液體混在一起要求我一飲而盡。
倒立用吸管喝完一整瓶,如果撒出來就要重新挑戰。
甚至不允許我去洗手間,美其名曰防止我作弊。
不知道喝了多少杯,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,眼前的一切開始扭曲變形。
終于在喝倒了一衆纨绔子弟之後,遊戲被傅灼野叫停。
我把酒桶中的冰水潑在臉上保持清醒,搖晃着走向鈔票堆。
昏暗的燈光下,堆積的鈔票像是我的戰利品。
可就當我即将拿到手的那一刻,傅灼野氣急敗壞的踢翻,頓時漫天鈔票飛舞。
“這就是你的服務态度嗎?就這也敢拿客人的錢?”
可是怕什麼來什麼,昏黃的民房走出來一群持刀帶棍的混混,頭上還挂着猩紅的血污。
那領頭混混的聲音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。
可是卻逃不掉了,他已經認出了我,邪笑着将我團團圍住。
“這不是傅野狗的妞嗎?他自己當上了有錢人怎麼舍得你再回來。”
我努力控制住因恐懼而不斷顫抖的身體,緊張的聲音卻出賣了我。
“我和他早就分開了,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說着撥開人牆就要離開,下一秒一陣厲風從耳邊吹過,
“咔嚓”一聲,我的左腿傳來鑽心的疼痛,竟然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。
“臭婊子,讓你走了嗎你就走,你跟着傅野狗吃香的喝辣的,我們在這為了保護費打的頭破血流,你不心疼我們嗎?”
“說起來,我們九個兄弟也算是你露水情緣的老公呢,你怎麼這麼不念舊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