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。
那83萬，他隻拿出5萬。
剩下的，還想再等等看。
等看看能不能從别處弄到錢。
我轉身離開。
病房門口，我遇到了林浩的妹妹。
“嫂子。”她叫住我。
我停下來。
“我哥說，你要跟他離婚？”
“對。”
“嫂子，他現在這樣……”她的眼圈紅了，“你怎麼能這時候離開他？”
我看着她。
這個小姑子，我們5年幾乎沒什麼交流。
她在外地工作，一年回來一兩次。
每次回來，林浩都讓我包紅包給她。
我包過5次。
她一次都沒謝過我。
“你知道你哥有多少存款嗎？”我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說，“但他生病了，你是他老婆——”
“135萬。”
她愣住了。
“什麼？”
“你哥有135萬存款。”我說，“5年aa制，我存了3萬，他存了135萬。”
她張着嘴，說不出話。
“他讓你媽賣房子給他治病。”我繼續說，“他從你媽那兒借了8萬不還。他連你爸的喪葬費都讓你媽出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你可以去問你媽。”
我轉身離開。
身後傳來她的聲音。
“嫂子！嫂子你等等！”
我沒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