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一個姑娘家家的,萬一有什麼事呢,我在這裡等你,你不回來我不走。"
宗懷棠很不情願地去了。
廠花沒跑多遠,她還是摔了,不知道誰遞給她紙,香味撲鼻,她不太敢用,沒見過味道這麼濃的紙,怕有毒。
後面有腳步聲,廠花馬上爬起來,用自己别在裙子一側的手絹擦擦臉跟手,轉過身就要溫柔地笑,見到來人,那笑就變成了怨意。
“我以為你是單純的拓展知識,太傻了,我太傻了。”
廠花悔不當初,雙眼空洞地說:
“我怎麼那麼傻。正常人誰會想要拓展那種……”
宗懷棠猝然冷笑:“什麼叫正常,什麼叫不正常?”
“你這就叫不正常!”廠花情緒剛失控就趕緊調整,她不能
在大庭廣衆之下失态,那不好看,那也不對。
"向師傅知道嗎?"
廠花沒想要答案,問完就說:
“我去揭|發你,我現在就去告訴廠長,我要讓他知道,他的弟弟對一個男同志……"
說不出口,難以啟齒。
她攥緊手絹:
“宗技術,我說出去了,别人的口水跟異樣眼光會把你吞了的。”宗懷棠心不在焉地想,自己是怎麼暴露的:
“我無所謂。”
“那向師傅呢?”廠花說,
“向師傅可是早就盯上了副主任的位子。”宗懷棠微笑:
“那就請幫忙保密。”
自己不在乎,涉及到另一個當事人,就用了請求。廠花哭了。
宗懷棠見到陳子輕過來,事不關己地撇清:
“她自己哭的,不是為我,跟我沒關系。”陳子輕眼睜睜看着廠花又跑走了。
有兩根手指插|進他的領口,挑出玉佛:
"這玩意兒能保佑你?"
“能不能保護不重要,這是湯同志的心意。”陳子輕把玉佛從宗懷棠指間扯回來,玉佛一端碰到他的鼻子,他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。
陳子輕再去聞,又聞不到了。
湯小光回家了,等他回來了,還是要想辦法把玉佛還回去,手感光澤都挺像傳家寶。
宗懷棠把陳子輕的腦袋當撐手的,他掃視為了聯誼會練舞的隊伍,突兀道:
“我哥跟他未婚妻的婚事吹了。"
陳子輕驚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