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驚道:
“你哥已經醒了?”
"沒有。"
“那怎麼吹的?”
“我帶那位女士去見了我哥。”宗懷棠說,
"她願意等,她家裡等不了。"陳子輕感慨:
“挺可惜的,男才女貌。”
“我哥跟我用一張臉。”宗懷棠又不知道怎麼不高興了,
"你的意思是?"陳子輕笑笑:
“我純粹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贊美。”
宗懷棠瞥過去,直說他是美好的事物不就行了,還要捎上别人。兩人眼神觸碰在了一起,馬上就錯開了。
陳子輕不自在地抓抓後背撓撓前胸:
“那位女同志還在樓下等着我們呢,我們快回去擡尿素袋。"
宗懷棠不緊不慢
地跟在他身後,離他兩步距離:
"網裡有大魚了,小魚小蝦是不是就該扔了?"
陳子輕回頭:
"啊?"
宗懷棠若有所思:
“我今天就搬走。”
陳子輕不管三十二十一,先順着他:
“扔扔扔。”
宗懷棠悠閑地欣賞起了天邊雲彩,似乎并沒有多在意,隻是走走流程地問:
"能收網?"
陳子輕垂頭喪氣:
"能。"
這叫什麼事啊?
宗懷棠:很好,确定關系了。
傍晚那會兒,平時不是在宿舍搗鼓小玩意,就是出去打乒乓球,四處玩的宗技術叫上向師傅一起散步。
陳子輕要去公路那邊,宗懷棠阻止道:
"不走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