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好奇宗懷棠是什麼表情,他就扭頭看。
宗懷棠緊抿唇角,眉間高高聳起,很不能接受的樣子:
“吃别人的口水,惡心。”陳子輕也是這麼想的,直接就來都可以,就是别濕哒哒地甩舌頭糊一下巴。本該就這麼翻篇的。然而陳子輕思索着說:
“吃喜歡的人的口水,有可能不會。”周遭的鳴叫,蟲的爬行,跟風吹草木聲都像是全部按了暫停。
草叢裡親出來的砸砸響被襯托得格外清晰。
陳子輕發現宗懷棠不知何時把視線收回來,側過那張讓夕陽染成暖色的臉,盯上了他的嘴巴,他條件反射地用手去捂。
宗懷棠眼神炙熱帶着求知的探究,面上雲淡風輕地好笑道:
“向師傅藏寶貝呢,這麼捂着。”
他忽然低頭湊近,食指把陳子輕的小手指挑起來點,順着那個口子一路往裡伸,擦着他的臉跟四根手指,将他的手撥開:
“我看看有沒有寶貝。”
“還真有。”
說着,宗技術把頭從左邊偏到右邊,又把頭從右邊偏到左邊,反複幾次,終于确定了方位,對着向師傅親了上去。
感覺一般,好像哪裡不對味。
宗懷棠眉頭一挑,少了摟脖子,他對靈魂出竅的陳子輕說:
“摟我,快點。”
陳子輕機械地把手挂到宗懷棠的脖子上面,張嘴就要說話,宗懷棠剛好在這時親了上來,毫無阻擋地跟他唇齒相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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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都進了。
現在退出來,這人的自尊就要受挫,嘴上不說或者說沒關系之類,心裡肯定記恨。
那就吃點口水。
下次可不能由着他玩這種小把戲了。
宗懷棠閉着眼簾,很有觀賞性的睫毛完全蓋住眼睛垂下來,他吻陳子輕一下,喉結就動一下,看起來十分投入沉醉。
陳子輕很快就掙紮着要把宗懷棠往外推,宗懷棠當成是熱情回應,他退開些許,緩了緩氣息,不悅地皺皺眉。
"這是在外面,親兩下就得了,控制着點自己,成年人這點忍耐性都沒有?"陳子輕擦着嘴翻白眼:
"不是你親我的?"
宗懷棠拉開他的手,不讓他擦:
"舌頭是誰先伸的?"陳子輕瞪着眼氣道:
“我是想讓你出去!從我嘴裡出去!”宗懷棠一理解:
"你不會呼吸?"
“我也不會。”他又慢悠悠地湊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