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哥,嫂子不在。"
傅延今晚提前離開慈善晚宴,鐵了心要讓微玉吃些苦頭。
圈子裡的發小朋友在會場根據他的舉動收到風聲,又因為他把微玉落下了,基本就能确定他的态度,但畢竟還是他的太太,有這個身份在,他們不會玩得太過,到明天會把人送回别墅,這就行了。
誰知拔得頭籌的路克死了,所有人全都始料未及。
傅延生這個時候在自己的一處私人房産,床上是去年春天還是秋天談過的一個小男友,在會所上班,那邊的經理認出對方跟他好過,問他要不要關照點,他能不清楚對方的意圖?想讓他吃回頭草的多了去了。
從被子裡露出來的手腳上都是紅印子,皮肉太嫩,卻又不是成堆護膚品能保養出來的嫩,他漫不經心地抓着懸挂在床邊的那條腿摩挲:
"不在?"
費萊爾進消防通道查看,聲音在空蕩的背景下帶出輕微的回聲:
“嗯,不見了。”傅延生一下捏緊少年的腿。
少年吃痛地蹬了蹬,猛然想起捏他的人是自己念念不忘的初戀,便忍着痛不敢發聲。傅延生将少年的腿捏出一圈紫,他慢慢平複情緒,打開手機上關聯電子圈的定位設置。他要看看,他的太太在誰的床上?
傅延生面色一沉,定位竟然被某種信号屏蔽了,媽的。
“查柏為鶴,看他還在不在大樓裡。”傅延生的語調猝然變得讓人發毛。費萊爾揚了揚眉毛:
"好。"
通話結束,傅延生閉上雙眼靠在床頭:
“婊子,起來給我點煙。”
>少年隐約覺得自己成了替罪羊,他不能有怨言,手腳利索地從被窩裡爬出來,拿到床頭櫃上的煙跟打火機,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支煙,捧着遞過去:
“傅少。”
傅延生含住煙蒂,少年按打火機,谄媚地送上那蔟火苗。煙草燃燒的味道讓赤着上半身的年輕男人攏上一層性感的色調。少年跪趴在床上,癡癡地望着。
傅延生把玩他半長的頭發:
"怎麼叫得這麼生分,我記得我每段戀情,另一半都叫我名字,時間久了,忘了怎麼叫了?"
少年連忙把頭搖成撥浪鼓:
"不是的,延……延生。"
“這不是叫得挺好嗎。”傅延生眼裡含着笑意,
"你這把回頭草我吃了,夠你炫耀一輩子了。"少年模樣乖巧:
“嗯。”
傅延生依然在笑:“說說我的優點。”
少年姣好的面容浮現愣然,他咬咬唇,嬌羞地回答:
“長得英俊,個子高,手好看,腿好看,有錢,有事業,有家世……"
傅延生好似聽不清:
“再說一遍。”少年配合地重複了起來。上位者不說停,他就一直說,一遍接一遍地說,嗓子漸漸啞了起來。
傅延生一支煙沒吸完,一通電話打了進來,他溫柔地握住前任白嫩的手攤開,将一撮煙灰彈了進去,披着襯衣去了陽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