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第5頁)

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地搬出事先想好的對策:

“我不小心摸到了有毒的葉子,起了疹子不能見風見光,就先包起來了。"

魏之恕不再過問,他瞥一眼背對他走進義莊的小師弟:

“你那屁股怎麼看着比平時大一圈?”

"……"别問。

陳子輕三言兩語應付了魏之恕,哪曾想他在床上趴了沒一會,邢剪就拿了個藥酒進來,要給他的屁股上藥。

小徒弟走

路不自然,又讓驢車一路颠回來,不成樣子。

被踹疼的。

邢剪拔開藥酒的木塞:

"褲腰帶解了,師傅給你抹點藥酒。"

陳子輕一個勁地擺手:

“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”

"别矯情!"

陳子輕剛要說話,麻褲後面就是一涼。屋内一下靜到了極點。

陳子輕默默把手往後伸,試圖将扯下去的布料拉回去,手被鉗制住,推到了一邊,徒留糙硬的觸感。

邢剪眉頭緊鎖,眼下盡是青青紫紫,還腫了。他在掌心倒滿藥酒,往下一按。

陳子輕頓時脖子後仰拉直,雙手胡亂拍打着床沿:

“疼疼疼,師傅,你輕點,救命,大師姐,二師兄——"

"豬都沒你能嚎。"

邢剪手上動作看似粗魯,實則富有技巧:

"不揉狠點,藥酒進不去,你當師傅多閑,跟你玩兒?"

道理講了,小徒弟還是喊疼,腿踢打着床被,不停亂動。

冰冷的木手掌摁上他的腰背,刺得他一抖,他的耳邊有撕拉聲,一塊布被怼到他嘴邊,伴随頭頂一聲兇吼:

"咬着!"

陳子輕下意識張嘴,布被推進來,卡在他唇齒之間,他一開始隻是松松地含着,很快就咬住了,越咬越緊,布料發出不堪重負的摩擦聲。

等邢剪揉好藥酒,小徒弟已經奄奄一息。

邢剪抽出他齒間那塊泥濘濕透的布料,帶出一小灘津液。

布上滴滴答答,潮潤在邢剪粗硬的掌中蔓延,小徒弟歪着頭趴在床邊,腦門發絲濕漉漉的隐約可見青藍胎記,用力過度發顫的嘴半張着喘息,嘴角挂着一縷水光。

他的太陽穴莫名跳了一下。

旁邊一點聲響都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