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沒聽過這種表白,他的臉有點紅。
邢剪的眉頭費解地高聳着,低聲喃喃:
“那些變化出現得快,持續的時長不算久,師傅應當不該如此稀罕你才是。"
陳子輕正要點個頭表示認同,小腿繃着的弧度被攏住,他聽邢剪道:
“但的确就是稀罕得不行。"
“罷了。”
邢剪頗為灑脫不羁地坐到了地上:
“何必去想,稀罕就稀罕了。”陳子輕沒有說話。
邢剪大刀闊斧地岔開腿:
“不要無辜,更不要再裝傻,你清楚我不可能弄錯,你即便不在我讓你騎大馬時發覺,也該在我把鑰匙給你,叫你開錢箱的時候發覺,"
陳子輕的嘴裡小聲冒出一句:
"……那倒不是。"
邢剪愣怔地緩慢擡頭,少年睫毛眨動着跟他對視:
“更早吧。”
他的眉頭狠狠跳了幾下,小徒弟是老天爺派來玩他的,他也被玩得毫無抵擋之力,像個愣頭青。求愛不成,求歡不成。
“師傅,我是知道你對我的心思,可我确實……”
陳子輕說着話,坐在地上的邢剪毫無預兆地扯住他胳膊,将他扯得身子往下傾斜,他因為說話張開的嘴被生猛地磕住。
驚得他瞪大眼睛滿臉呆滞。
這就親上來了?
邢剪這就親他了?他不都說自己不是斷袖了嗎?啊喲,好痛。
邢剪根本不會親人,他是一撞磕,二咬|啃,陳子輕蹙着眉心推他,推不動,以卵擊石白費功夫。一分泌出口水就被吃走,一分泌出口水就被吃走。
陳子輕的痛意不知不覺被什麼稀釋,他恍惚地充當邢剪的水囊,藥材,以及練習接吻技巧的對象。
邢剪托着少年的腦袋,親掉他嘴上的津液和拉斷的水絲:
“能接受?”陳子輕隻顧着喘氣。
邢剪的眸光向下一掃,帶着實質化的重量和熱度,陳子輕下意識想把腿屈起來踩在椅子腳上,但
他并非成功,他被邢剪的膝蓋撞開。
“昭兒能接受!”
>邢剪愣了半晌,得意暢快地哈哈大笑。
陳子輕看着邢剪用那隻斷肢摸上來,手腕處的疤口隔着粗麻布料觸上他皮膚,清晰的凹凸不平,他劇烈一抖。
“我的昭兒愛撒謊。”
邢剪撥開阻礙撫着徒弟的小蘿蔔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