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”
陳子輕心急如焚地在心裡叫監護系統,“我要買那方面的解藥,直接進我嘴裡的,我手腳都不能活動,沒辦法服用,我要不行了。”
系統通知他,沒有那種藥。
陳子輕不信,能讓他一個月内忘掉一個人的道具藥都沒有,怎麼會連普通的催||情|解藥……可是系統又不會騙他。
猛然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,他不由得汗毛倒豎。
有人在這裡,一直都在。
陳子輕發出模糊的“唔唔”聲,一隻手摸上他的臉,從那手落下來的角度來看,那人可能蹲在床邊。
手很長,皮肉光滑,骨骼清晰,是……謝浮?
那手已經摸到他貼着封條的嘴邊,指尖不是他熟悉的雪松沉香,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柑橘。
陳子輕馬上就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他的身子小幅度地震顫,眉心蹙在一起脖頸往後仰拉出難受又舒服的弧度,嘴上的封條蓦然被撕開,他的喘聲全都跑了出來。
就在陳子輕以為完了死定了的時候,那人卻沒有别的動作,隻是聽了聽他的喘息看他受煎熬,一兩分鐘後,旁邊有腳步聲走遠,他再次不受控制地冒出那個念想,是不是謝浮?
要真是謝浮,那就不是精神有問題,那就是個瘋子。
沒過一會,陳子輕全身泛起細細的汗漬,腦子越來越不清醒,他咬破舌尖讓自己恢複點意識,不管是不是謝浮,他都要喊謝浮,必須喊謝浮,不能喊别的名字。
況且除了喊謝浮,他也沒有可以喊的人。
……
謝浮坐在監控器前吸煙。
畫面對着床的正前方,也正對着床上人的沼澤地。
謝浮的太陽穴有點發漲,他吐出煙霧,夾着煙的手近似粗暴地揉着太陽穴。
接下來該做什麼,要做什麼,想做什麼他都沒想,思緒混亂發沉滾燙,他在等畫面裡那個人給他指明路線。
他做不做人都行,無所謂。
謝浮試圖想一想大學生活會有哪些值得期待的點,他忽然捕捉到化成水的人紅潤的唇張合。
說了什麼?
謝浮湊近監視器,整張俊美立體的臉幾乎貼上去:“我來聽聽你喊的是前男友,還是白月光。”
謝浮……
“哈。”謝浮忍俊不禁,“叫我啊。”
他用力吸了口煙,抖着手将煙頭掐滅,雙眼泛起不正常的紅,口中古怪地呢喃:“叫的是謝浮。”
“不是前男友,不是白月光,是謝浮。”
“叫謝浮做什麼,電話信息一個都沒有,玩瘋了吧。”
謝浮救我
“又向我求救,上次你和你男朋友做的時候,我救了你,你怎麼對我的,狼心狗肺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