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幼稚的話,愛人都會給他回應。
謝浮把腦袋靠在愛人肩頭:“老婆,我想做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“好好好,做做做。”他趁機講條件,“做完你要給我寫作業。”
謝浮為難地揉了揉額角:“做完都是第二天了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那我不管。”
謝浮思慮片刻:“我們可以邊寫邊做。”
陳子輕的雙手被拿起來,放在青年俊雅奪目的面龐兩側,青年深情如水地對他笑:“老公是不是很聰明。”
這誰能抵抗啊。
“超聰明。”陳子輕兩眼一抹黑地誇贊,謝浮從去年開始就不讓他睡覺穿褲子了,随時醒來都能一撈,一托,那真的是,沒法說,不想說,他的腰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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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進出口貿易進行到第二輪被外因幹擾,中途暫停。
陳子輕坐在謝浮腿上,身子伏在他懷裡,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。
謝浮單手捂住愛人的口鼻,不讓那些惑||人的喘息洩出一絲,他接起響了幾次的電話。
孟一堃打的。
時隔兩年,他還是個老媽子心。
“兄弟,後天老季訂婚,你們能别送祝福嗎?”孟一堃問道。
謝浮氣息平穩:“原因。”
孟一堃默了默,咳道:“你清楚。”
“我清楚嗎?”謝浮頓了頓,按住發酸想起來的愛人,他輕碾着轉個圈,對孟一堃說,“你幫阿簾,幫老季,什麼時候幫過我?”
孟一堃:“……”我這叫幫嗎,說得就跟我助攻戰績顯赫一樣。
“總之真的别送,他不想要你老婆的祝福,我已經在島上了,跟他喝酒呢,他說的酒話被我聽見了,我才給你打這通電話的,他不知道。”
謝浮哧笑,一堃該跟阿簾一桌,都是蠢貨。
什麼酒話,什麼不知道,不過是有意為之,為的是找個嘴替。
不想要的東西就能不要?
二十歲的巨嬰,啧。
謝浮挂掉把手機關機,他将潮濕的腦袋埋進愛人更濕的脖子裡,懶散地說:“累了,不想動了。”
接着就去咬愛人鎖骨紋身:“你來動好嗎,老婆。”
陳子輕蔫蔫地耷拉着腦袋,委婉地提醒:“我上次動,差點讓你斷了。”那個畫面他至今難忘,謝浮痛得五官猙獰,他吓得半條命都要沒了。
謝浮苦惱:“确實,記憶猶新。”
陳子輕撫了撫謝浮淌着汗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的臉:“有不開心的事要我說,我告訴過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