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(第10頁)

“我不是費心,我隻是随口一問。”季易燃把電話挂斷,繼續拉他的二胡。

夏天的尾巴翹起來時,陳子輕把出租屋收拾了一下,他在這裡住的這段時間沒購置多少東西,連個盆栽都沒買,更别說是養個什麼小動物。

陳子輕整理出了一個皮相和一個背包,他要離開小城去甯市。

出發當天晴空萬裡,陳子輕背着背包,拎着皮箱子下樓,他在二樓撞見了上樓的身影。

是那個早前對他表白被拒,在他面前哭的男生。

礙于男生萎靡不振,跟一朵蔫了吧唧的小草似的,陳子輕沒好意思趁機把今天的日常做了,他就要越過男生下樓。

手上一輕,皮箱被拿走了。

陳子輕隻是蹙了蹙眉心,一個字都還沒發出來,男生就開始哽咽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最近都沒來煩你,”男生十分難過且悲傷,“你還要為了躲我離開這裡。”

陳子輕抹着臉下樓:“跟你沒關系,你别自作多情。”

話是真的狠。

少年人的心稀巴爛,他笨拙地給自己粘合:“那是為什麼?”

到了樓下就

有答案了。

四輛私家車以豎排停在樹邊,每輛都是市面上沒見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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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排場,有什麼不言而喻。

後三輛私家車分别下來一個精英範兒的司機,他們的主子都在後座。

青春年少這個年歲本該勝過所有成就榮耀,可男生隻體會到了懸殊的差距,他緊緊握拳,通紅的眼中迸射就快點長大的激烈光芒。

仿佛長大了,如今面對的所有問題,都會迎刃而解。

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青春期獨有的天真,雖然不是純粹的貶義,但的确是不成熟的表現。

陳子輕沒什麼深意地瞥了第二輛車的後座。

遲簾一直在盯着他,自然沒錯過他那一眼,面上頓時火燒般燥熱。

怎麼那小屁孩身上隻有我的影子,沒謝浮跟季易燃的?

遲簾不承認是相同的幼稚熱血和純情,隻得出都具備少年赤城這個共同點。

……

陳子輕去了第一輛車,剩下三輛在後面跟随。

這出嫁或者迎接回宮的架勢還不算什麼,真正讓他頭疼的是,啟動新模式的茶語日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