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人登時就軟在他的懷裡,成了一顆被煙灰熏染的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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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年過去,陳子輕的精氣神好了很多,隻要沒人故意刺激他,他一般不會突然發病。
走在街上就跟正常人一樣。
不過,陳子輕會在虞平舟撬他生殖腔,摸他肚子的時候說他的病會遺傳,生不了寶寶。
虞平舟撩開他潮濕的劉海:“沒讓你生。”
陳子輕欲言又止:“深山那房子的地下室有兒童房。”
虞平舟挑眉:“那又如何。”
陳子輕喘着氣:“你改造着玩的?”
虞平舟握住他的腰,把他翻過去,漫不經心又炙熱地親着他的腺體:“不想浪費的話,可以是情||趣。”
腺體被親,柿子爛了。
……
陳子輕的神智稍微恢複了點的時候,虞平舟在檢測他信息
素數值,他氣喘籲籲:“要不你看看領養孩子的機構,選個正規的。”
虞平舟的眉頭皺了下,極不願意,他縱容地笑道:好。▁_[(”
最終還是沒領養孩子,隻養了隻倉鼠。
陳子輕讓虞平舟喂養。
虞平舟的嫌棄寫在臉上,這還是他少有的不加掩飾自己的情緒。
陳子輕想到自己下個任務每個月都要變倉鼠,他盯着不肯碰倉鼠的虞平舟,眼淚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:“你怎麼能不喜歡它呢。”
虞平舟愣了一瞬,無奈地給妻子擦眼淚:“我喜歡你還不夠?”
“不夠。”陳子輕捧着小倉鼠,“你還要喜歡蘋蘋。”
虞平舟大力掐了幾下鼻梁:“好,我喜歡你的時候,順便也喜歡蘋蘋一點。”
“你要第一喜歡蘋蘋,第二喜歡我。”陳子輕說。
虞平舟聽到了荒謬至極的言論,他轉身。
陳子輕氣洶洶道:“你要去哪?你是不是要用應酬做借口出去散心,根本就不想看到我?”
虞平舟道:“我不出門,我隻是去給你拿藥。”
陳子輕繞到他前面:“你覺得我養倉鼠是因為腦子不清醒?虞平舟,我不吃藥,我沒病!”
他反感地說:“有病的是你,你才有病呢!”
虞平舟聞着倉鼠的體||味,太陽穴都在跳:“是,我有病。”
陳子輕狠狠瞪過去。
虞平舟俯視愛人眼尾的濕潤和眼睫上的淚珠,以及倉鼠在愛人手心裡縮成一團,不知怎麼,他心頭那股被搶走一小塊位置的戾氣稍稍消散:“你陪我吃藥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