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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禮後半程舉辦得比較順利,沒發生什麼不愉快的小插曲。
陳子輕被邱晁大手包小手,他當宿主出入各個世界,沒算過到目前為止參加了多少場葬禮,很模糊。
好想跟架構師一對一的聊個天,問一問世界最初是怎麼構想的,又是如何建造起來的。
他能不能做架構師呢。
如果他回到現實世界沒理想工作的話。
陳子輕不合時宜地開了會小差,送走了素未蒙面的堂姐。
就在陳子輕退到一邊的時候,槍聲突響。
陳子輕都給整懵了:“阿彌陀佛,怎麼還有槍戰啊。”
在葬禮上搞這出。
陳子輕趕緊蹲到一塊墓碑後面,邱晁的親信找過來說:“小少爺,董事長叫我們先帶你走。”
很快的,陳子輕被毫發無損地護送到了車上,他透過車窗發現墓園人影混亂,玻璃隔音導緻他聽不清多大的響動,隻搜尋到邱宜雪一直護着邱燕林。
再就是,
邱宜雪把邱燕林按趴下,給他擋了一槍。
别的陳子輕就看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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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被送回邱家,他捧着傭人遞的果汁喝光,心不在焉地上樓去房間。
葬禮上的交鋒在他眼前回放,他替原主解開的第一惑不是好事,豪門的渾水,誰趟誰脫層皮。
陳子輕推開房門走進去,認親不是他主動的,他隻能随遇而安。
不知道嶽起沉這個時候在做什麼……
陳子輕坐在房間裡的地闆上,他發了會呆,身子往後仰。
沒仰倒在地上。
讓一個冷硬的東西給阻攔住了。
他高高仰頭。
看見了念想到的青年,呆呆問:“你從哪來的?”
嶽起眼半阖:“從天而降。”
陳子輕還呆着:“那你怎麼來邱家啊?”
嶽起沉居高臨下,讓他做依靠的腿穩如磐石:“誰知道。”
陳子輕猝然發現什麼:“你的耳朵怎麼紅了?”
嶽起沉坐下來:“可能是變異。”
也可能是發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