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能是發春。
“怎麼會變異,那你是往什麼方向變異?”陳子輕調轉身子和他面對面。
“誰知道。”嶽起沉給的答案還是撲朔迷離勾人心弦的三個字,他伸手拽小和尚的白襪子。
拽着拽着,氣氛就變得暧昧。
陳子輕想爬起來,地闆有點滑,他又讓氣氛給搞得心神不平靜,這讓他剛爬起來點就跌坐回去,腳一蹬,不小心踢到了嶽起沉的核桃。
僵屍的身子明顯一頓,他緩緩低頭,額角青筋跳了跳,那雙讓陳子輕喜愛的手想去碰核桃,一副受盡委屈不知道哭的脆弱模樣。
陳子輕緊張又自責地詢問:“你沒事吧,對不起,貧僧,我,咳,我不是故意的,你有沒有受……傷?”
就在這時,死人屌一點點地把頭擡起來了,拱出了個弧度。
陳子輕閉上了嘴巴,嘴角小幅度地顫了顫。
嶽起沉收緊了下颚線條。
他們四目相視,世界好似靜止,又像是在不住地沸騰。
陳子輕垂下眼睛轉佛珠:“非禮勿視,色即是空,阿彌陀佛,善哉……”
腳忽然被一隻手握住,拖過去。
他睫毛輕抖。
嶽起沉握着他腳踝,嗓音幹燥沙啞地命令他說:“再踹我一下。”
“踹狠點。”!
陳子輕沒聽過還有這要求的。
不僅要他踹,更是讓他踹狠點。
多狠啊。
踹出血了怎麼辦。
陳子輕不敢。
上個月做小倉鼠那次見過,抓過,抱過,親過,粉團子不臭,他不忍心配合嶽起沉亂來。
陳子輕欲要找個借口溜走,嶽起沉已然箍住他的腳,帶他去踹。
“诶,别——”
陳子輕急急阻止,眼睜睜看着他的腳被動地“踹”了上去。
沒用。
嶽起沉眉間刻痕陰郁至極。
操。
眼看艱難竄出來的火星要熄滅,他閉了閉眼:“你踹。”
陳子輕頭皮發麻:“我……不行的,嶽施主,我這……你讓我……貧僧不可以……”
嶽起沉惡狠狠地盯着不知所措的小和尚:“你踹不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