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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呆若木雞:“錄下來幹什麼?”
嶽起沉耳根薄紅,面上沒表情地各個方位一通拍攝:“留個紀念,誰知道第一次是不是最後一次。”
心酸得要命。
嶽起沉拍完視頻就拍照片,有意無意地把小和尚也拍了進去,他沒想過天天盤的核桃這麼賤。
自己扇,掐都沒用。
要人踹,還得是特定的,能讓他模仿的情緒奔向真實化的人。
嶽起沉挑了張照片當屏保,好讓他打開手機就能回味。他握住色彩鮮粉挑了幾條青色的圓柱。
這是他嘗試的生理反應裡最濃重的一筆。
陳子輕觀察嶽起沉的反應,他心想,一個活死人,越來越像個人了。
僵屍那隻賞心悅目的手漫不經心又生疏地盤弄着,陳子輕面紅耳赤地小聲:“疼嗎?”
嶽起沉一愣,随即皺眉。
陳子輕不假思索:“你還是感覺不到疼啊,那你是被什麼刺激……”
話沒說完就看見僵屍近似殘暴地掐住,确認了一番。
顯然是不疼。
陳子輕的眼角抽了抽,倒也不必當着我的面試驗,你可以背過去的。
嶽起沉意識到他被刺激的是視覺,來自于小和尚踹他的一幕,就這一幕。
不痛,不癢。
僅僅是小和尚踹他了,他就亢奮了起來。
這不是有病,是什麼?
嶽起沉記得他在網上搜過,通常會出現血氣上湧,腰眼發麻,腹部跟腿根緊繃之類的現象。
還有滾燙,抽搐,發癫,眼前一白,大腦放煙花等等體會。
他粗魯又不失期待地撥撥,這些個形容詞他一個都沒,這事不能操之過急。
突有敲門響動,伴随着管家的聲音。
陳子輕起身走到房門口,隔着門說:“有什麼事嗎?”
管家道:“小少爺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
“暫時不需要,謝謝。”陳子輕返回到嶽起沉面前,撓撓更熱了的臉,對他說,“别這麼直挺挺的站着,你想辦法拿回去。”
嶽起沉低着頭盤個不停:“沒辦法。”
陳子輕壓低聲音:“怎麼沒辦法,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感受去做。”
嶽起沉哧道:“老子不會。”
字裡行間盡是自暴自棄的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