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夜闌嘴唇抿緊,隐忍着,有幾分屈辱:“滾。”
元徵笑了聲,慢慢說:“不然我總是惦記,你也知我混賬,萬一哪天忍不住……”
“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。”
15
情欲歡愛,都是岑夜闌一度厭惡的東西,他曾在年幼時險些遭人猥亵,如今因為元徵,一次又一次地飽嘗情欲。
情是火,欲是火,淌下來的汗也是火,燒得岑夜闌眼前模糊,意識混沌。底下又是一記力道兇狠的挺送,肏得岑夜闌渾身繃緊,閉緊嘴唇不肯出聲,濕漉漉的女穴兒卻咬着裡頭抽插的性器。
元徵難耐地喘着,低下眼睛,看着岑夜闌的臉,心裡莫名地軟了軟,舔他右眼的小痣,說:“不爽嗎,嗯?”
岑夜闌别開臉,不吭聲。
元徵湊過去想親他的嘴唇,岑夜闌一睜眼,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。元徵呼吸更急促,下頭硬了一圈,粗魯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頂撞。
岑夜闌教他弄得腿軟,二人原是在書桌上的,元徵本就是帶着焦躁的欲望來的,見了岑夜闌,像饑渴已久的獸,一刻也按捺不住。
岑夜闌被壓在梨花硬木書桌上,皮肉白皙精瘦,腰細臀飽滿,渾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韌,幾道舊疤也變得分外性感。
元徵酒沒有飲多,腦子裡卻有幾分不清醒,醉了似的,口幹舌燥。
他将岑夜闌壓在桌上弄了一回,又抱着他回了書房裡間的榻上,也不知少年人哪兒來的手勁,分明和岑夜闌一般高,抱着他卻絲毫不吃力。
元徵不知克制,頂得又兇又狠,陰莖滾燙往深了插,岑夜闌隻覺疼裡又生出幾分讓人驚懼的酥麻爽利。他越是怕,雌穴咬得就越緊,逼得元徵汗涔涔的,很是難耐,便有些氣憤地用力肏那張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,恨不能搗穿他:“騷貨,别夾這麼緊……”
岑夜闌羞恥得眼尾都紅了:“閉嘴——嗯——!”
話沒說完,就變成了一記驚喘,元徵插得太深了,裡頭好像開了張小嘴,又軟又嫩的,一戳就淌水。
元徵顯然發現了,眼睛一亮,舔了舔嘴唇,低聲說:“岑将軍,這是什麼?”
岑夜闌喉結滑動了一下,難堪地垂下眼,元徵低笑着,尋了那處就肏,非要叩門闖入。恍惚間似要被頂穿了,赤條條再無隐秘,岑夜闌抓着元徵的手腕,胸膛起伏,欲說而不知如何說。
元徵喘息着,掰開他兩條長腿,突然含住翹生生的乳尖,岑夜闌渾身顫了顫,再忍不住呻吟出了聲,卻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緊閉的宮口。
元徵腰腹間一濕,岑夜闌翹起的那話兒已經洩了出來。
元徵調笑道:“都被我肏射了還說不爽。”
岑夜闌有些失神,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張向來神情冷淡的臉,眼睫毛纖長,現在弄髒了,面容淫穢得不可方物,讓元徵的心快要跳出胸腔。
血氣沸騰,元徵再顧不上嘴裡撩撥岑夜闌,小小一張床,擠了兩具赤裸汗膩的軀體,搖得床榻都響了。
直到天将黑,岑夜闌骨頭都軟了,喘息裡夾上幾分隐忍不住的哽咽,元徵還生龍活虎地壓在他背上,指頭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留的刀疤。鬼使神差地,元徵親了上去,沿着那條筆挺的脊梁,岑夜闌在他身下發顫,玉山将傾似的。
元徵說:“岑夜闌。”
岑夜闌眼睫毛動了動,沉默着,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後頸,命令道:“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