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第5頁)

元徵擡頭看着岑夜闌,岑夜闌也低着眼,目光相對,那分笑意藏都藏不及,元徵從未見過這樣柔和的岑夜闌,或者說岑夜闌從未拿這樣的目光看他。刹那間,元徵胸腔那顆心髒狠狠跳了跳,恨不得将岑夜闌永遠鎖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。

念頭偏執又狂熱,來勢洶洶,元徵喉結動了動,擡手就将岑夜闌扯入了懷中,直接失控地吻了下去。他親得急,不是遊刃有餘的,而是透着要将岑夜闌吃下去的占有欲,岑夜闌攥着元徵的手臂喘了聲,舌尖被吮得隐隐發麻,那根舌頭還往深處舔弄,煽情惑人。岑夜闌恍惚覺察出了元徵的失控,他撫上元徵的脊背,試探性地,舌尖慢慢地迎着元徵的回吻了過去。

咣當一聲,元徵拂散了禦案上的奏折,把岑夜闌推上去壓着,片刻不舍得分開似的,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濕紅的嘴唇。

元徵難纏又熱情,岑夜闌臉頰都染上了一層紅暈,将将得以喘息時啞聲道:“夠……夠了。”話沒說完,就變成了一聲悶哼,元徵咬住了他的喉嚨。

如同猛獸銜住獵物,元徵齒尖研磨着細膩的皮肉,呼吸也是熱的,燎得每一寸骨肉都發紅發燙。元徵舍不得咬壞了,隻咬出了印子,舌尖纏綿地又舔又吮,刺激得岑夜闌腿都發軟了。

元徵又吻了吻顫動的喉結,扣住岑夜闌的五指,低聲說:“我親一親,不幹别的。”

二人掌心都是濕的,黏黏糊糊地扣着,岑夜闌還有幾分遲疑,道:“這裡是禦書房。”

元徵低聲笑了笑,湊過去親他的耳垂,說:“怕什麼,又沒旁人。”他口中說着隻親一親,手底下卻情動地隔着春衫揉捏岑夜闌的腰臀,岑夜闌要開口,元徵無賴地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讓他說話。

岑夜闌孕期本就不禁撩撥,一番胡亂親吻,他衣襟扯開了,吻痕分明,底下已經不可控地淌了水。岑夜闌若有所覺,難耐地要夾緊腿,還未合攏,元徵已經摸了上去,含糊道:“濕了嗎?”

岑夜闌眼尾浮着一抹紅,眼下那點小痣襯得那張臉越發鮮活動人,他喘息道:“不行,别、别弄了。”

“怎麼不行,哪兒不行?”元徵隐約猜着岑夜闌孕期敏感,卻沒想到岑夜闌能情動至此,他沾了滿手的淫水,手指一搓,又濕又黏。元徵眸色更暗,兩根手指插了進去,低聲道:“阿闌裡頭水流得真多,朕給你堵堵。”

話不堪聞,岑夜闌隐忍地喘息着,目之所及,是禦書房的穹頂,象征着皇室的莊嚴肅穆。

而如今,他為人臣子,卻張開腿,任年輕的新君拿手指玩着他底下的雌穴。一念及此,岑夜闌面頰都是紅的,羞恥得不行。

岑夜闌說:“不要說……”

元徵掐着濕滑的陰蒂,壓住他突然顫動的大腿,撒嬌似的說:“阿闌,我的手指都濕了。”不但濕了,肉穴熱情地吃着他的手指,恨不能吞下去的模樣,勾得元徵下頭硬得發疼。可元徵記着岑夜闌肚子裡還揣了一個,不甘地咬着他的鎖骨磨了磨,聲色喑啞地說:“真想插進去,阿闌裡頭又濕又熱,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舒服的地方了。”

岑夜闌聽不得這樣的葷話,急促地喘了幾聲,情難自抑地想起那根東西插在雌穴帶來的飽脹和快意。

元徵那玩意兒生得粗野又猙獰,硬起來時青筋虬起,頗為駭人。岑夜闌閉了閉眼,腦子裡越發混沌,直到元徵将陰莖抵在穴口時心髒劇烈跳了跳,岑夜闌蹙着汗濕的眉,低聲道:“不行,孩子……”

二人俱是頭一遭為人父母,對孕期性事一無所知。元徵焦躁地抵着他的頸窩喘了喘,握着莖頭發洩似的,狠狠碾着挺立的小陰蒂,說:“不進去,就這麼弄。”

岑夜闌長腿打了個哆嗦,腦子裡昏昏沉沉的,拒絕的話說不出,元徵又低頭去親他,舌頭糾纏吻得色氣十足。

這麼不上不下地磨了許久,岑夜闌陰蒂都磨腫了,元徵才射在他雌穴裡。

高潮時,岑夜闌聽元徵說:“阿闌,再多愛我一點吧。”

86

第二天岑夜闌就回了将軍府。

将軍府是岑家在京都的府邸,百年老宅。岑家世代鎮守北境,府上常年無主,隻留了幾個忠仆打理。

元徵幼時曾為尋岑夜闌來過幾回,後來他離了京,元徵負氣過一段時日,其實後來自己也偷偷來轉過幾回,可那時年紀小,來時府邸空空,鬧了個沒趣自然也就不再來了。元徵說起這段往事,皺着眉頭,還有幾分委屈。

他自小就受寵,鮮有人敢駁他面子,偏偏隻有一個岑夜闌,屢屢讓他受挫。元徵那時個子小,同岑夜闌說話還要仰着臉看他,可瞧也瞧不清楚,索性拉着他,讓岑夜闌蹲下身。

元徵要面子,沒求過人,揚着下巴矜貴又任性,說:“你不能走,乖乖留在京裡,做我的伴讀。”

岑夜闌正當年少,掩不住的鋒芒,銳氣還未磨平,瞧不上這麼個半大孩子,直接就道:“不留。”

元徵不高興,道:“不知好歹,你可知我的伴讀是多少人想做的。北境偏遠苦寒,有什麼好的,你若要榮華富貴,我給你。”

岑夜闌哂笑了一聲,站起身,居高臨下道:“多謝殿下美意,道不同不相為謀,岑夜闌心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