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第5頁)

元徵無端出了一身汗,偏頭胡亂地吻岑夜闌的鬓發、耳朵、脖頸,焦躁又有幾分失控。

岑夜闌低聲喘息:“疼……你松開。”

話未說完,成了一聲悶哼,元徵叼着他的脖頸吮了口,啞聲說:“阿闌連喂奶都不會,不給阿闌握着,奶水都浪費了。”

他撒嬌似的,咕哝道:“我還沒吃呢。”

岑夜闌心都顫了顫,臉頰火燒火燎的,窘迫地抿緊嘴唇。孩子小,胃口也小,吮着了母乳不知不覺就睡着了,嘴巴裡卻還含着。

元徵輕輕撥開她的小臉,孩子含得緊,分開時發出一聲響,奶水濺了幾滴在他手背。

二人呼吸都滞了滞,元徵直接将手湊到唇邊,伸舌舔幹淨了,動作色氣得不堪看。

岑夜闌怔怔地看着,眼尾都紅了,目光慌得無處安放,卻還記着懷裡的女兒,勉力穩了穩心神将她妥帖地放在床裡頭。

孩子才放下,元徵已經摟住了他的腰,胸膛挨着他,說:“阿闌。”

一把沙啞的聲音,透着強烈的欲念,岑夜闌手腳都發軟,還沒反應過來,人已經被元徵按在身下,含住了另一顆尚且脹着的乳頭。他憋久了,饞久了,一含入口就吸得用力,奶水汩汩地往他口中流。

岑夜闌咬住嘴唇忍住到口的呻吟,腦子裡亂得要命,他才喂了孩子,竟被元徵按着這樣吸奶,當真是禁忌又羞恥。

元徵的吮吸和孩子的全不一樣,荒唐又情色,饕餮似的,不過那麼一點兒奶水根本滿足不了他。元徵咬着乳頭,還拿手揉着乳肉,呼吸滾燙灼熱,岑夜闌頭皮都隐隐發麻,疼裡還有幾分難言的快意,咬牙顫聲道:“元徵,夠了!”

元徵心有不甘地松了口,胸乳牙印鮮明,他看着喜歡,又湊過去親了一口,可不過須臾,就被岑夜闌踢了一腳。

岑夜闌胡亂地扯着衣服,惱怒又害臊,氣道:“……混賬,你——”他不知道罵什麼好,元徵當即道:“阿闌,我錯了。”

元徵認錯認得快,有點兒委屈:“我一來就見你給長甯喂奶,怎麼忍得住?”

他說得理直氣壯:“我幫幫你嘛。”

岑夜闌氣笑了:“有這麼幫的嗎?”

元徵說:“她哭得多可憐,我若不幫忙,阿闌還不知要折騰多久,嗓子哭壞了怎麼好?”

岑夜闌啞然。

元徵哼哼唧唧道:“長甯出生前阿闌的奶就是我的,不能她一出生,阿闌就不管我了。”

岑夜闌面紅耳赤,壓低了聲音說:“你幾歲了?!你要想吃——”那個字委實說不出口,“自行尋奶娘去!”

元徵笑了,湊近了,在岑夜闌耳邊癡迷地說:“我就喜歡吃阿闌的,旁的,我瞧不上。”

岑夜闌無可奈何,隻能由了元徵去。

元徵吻了吻岑夜闌的眉心,替他擦幹淨身上出的汗,又換了衣裳才上了床。二人挨得近,元徵那東西生龍活虎地抵着岑夜闌,岑夜闌僵着身體,含糊道:“……你、你先出去——”

元徵卻不撒手,箍着岑夜闌的腰,鼻尖嗅了嗅,自他生了孩子,身上冷冽清淡的味道就多了幾分柔軟的奶香,讓人上瘾。

元徵說:“讓我抱會兒,一會兒就消停了,乖,睡吧。”

二人好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,岑夜闌心想元徵這麼黏黏糊糊地抱着自己,能消停就怪了。他抿了抿嘴唇,卻沒有說什麼。

臨到半夜,岑夜闌迷迷糊糊地察覺身邊人動了動,他下意識地問了句去哪兒,元徵親了親他,道:“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
不多時,床榻一陷,元徵回來了,又将岑夜闌摟入了懷中,帶着幾分清冽濕潤的水汽。

番外二之小神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