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号也在京城,是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比我這個水貨要強,也是我最應該防備的。
陸号……之前他警告我不要回應玖号,說過他也在京城。
壹号和陸号是我接下來要上心的對象,其他成員相隔千山萬水,即使被他們知曉身份,問題也不大,因為缺乏利益沖突。
壹号和陸号是那種“你給老子等着,這就來幹你”,說到做到的網友。
但是反過來,如果能和他們達成親切友好的PY交易,這兩人就是近水,可以幫我解決燃眉之急。
其他人暫時沒有上線。
我有種玩狼人殺的感覺,有趣,有趣……
想着想着,他進入了睡眠。
……
夜色如水,月華如霜。
冷風呼嘯中,靈寶觀的燈火在黑夜裡灼灼明亮。
自從人宗道首被封為國師後,大本營便搬來了皇城,當今聖上為人宗建了一座氣派的道觀。
奢華的檀木馬車在道觀外停下,魏淵披着青色大氅,踏着小梯下來。
守門的道童恭敬的迎他入内。
穿過庭院、走廊、花園,來到一間寬敞的靜室。
道童離開後,魏淵屈指扣房門。
格子門自動大開,清冷的聲音傳來:“魏公大駕光臨,小道誠惶誠恐。”
魏淵對話中的譏諷之色毫不在乎,邁過門檻進屋,房間清冷,案上檀香袅袅。
前廳與塌上隔着一扇屏風,隐約可見屏風後,婀娜的身影盤膝打坐。
魏淵神色冷淡,語氣冷淡:“地宗發生了什麼事。”
女子國師的聲音聽不出年紀,既有妙齡少女的清脆悅耳,又有成熟女子的柔媚動聽:
“魏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何須請教小道?”
魏淵搖搖頭,“無非是當年罵了你一句: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便嫉恨如今?”
屏風後的人兒沉默不語。
“打更人掌握着一塊地書碎片,你要嗎?”
“那是地宗的東西。”
魏淵颔首,轉身就走。
出了靈寶觀,馬車邊等候的楊硯迎了上來:“義父,打探出消息了嗎。”
魏淵搖搖頭:“那女子道首不願說,但地宗肯定出事了。”
進了馬車,魏淵将冰冷的手湊近獸頭火爐,待身體暖和起來了,他才沉聲道:
“這些年天災頻發,人禍四起,大奉的氣數不對勁。各大修行體系也陸陸續續暴露了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