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霸淩,不能忍。
“原來是你們家的孩子幹的啊,上次欺負我妹妹,搶走她價值連城的镯子。這次見她的吃食昂貴,又動手搶奪,還打了我妹妹。”許七安咧嘴:
“現在你們又仗勢欺人,堵在學堂裡敲詐我五百兩銀子。”
“什麼镯子。”中年人冷哼道:“莫須有的事。”
身邊的妻子則目光閃爍,想到了什麼。
許七安看向捕頭,道:“差爺,事情是這樣的,趙府的小子屢次欺負我妹妹,搶走了她的玉镯子,這次又搶了她吃食,家妹忍無可忍,這才出手。
“那镯子價值不低,你要抓的不是我,而是他們。請差爺幫我追回失物。”
女人大聲道:“什麼镯子,沒有的事,我兒子知書達理,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。老爺,他們不但打傷咱們兒子,還污蔑人。”
中年人臉色陰沉,拱手道:“差爺,請拿下這厮,我這就去請叔父來主持公道。”
最後與一句話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,捕頭一聽,不再猶豫,喝道:“鎖了,帶回衙門。”
話音方落,他看見前面的年輕人,從懷裡摸出一個黃橙橙的物件,随手抛了過來。
捕頭下意識的想躲,但金牌翻飛間,他看清了模樣,臉色大變,伸手接過的同時,雙膝“砰”一聲跪倒。
雙手捧着金牌,顫聲道:“大,大人……”
身為府衙的捕頭,經常協助總捕頭處理一些大案,宮裡的金牌,他見過幾次。
怎麼回事?
趙家夫婦臉色一變。
他倆不認識金牌,但捕頭的反應,是最好的參照物。
不是說家裡的長輩是禦刀衛百戶嗎,這是怎麼回事?這小子身份很高?那剛才為什麼不直說?
一個個疑問在腦海裡閃過,旋即想到了自家叔父是吏部文選司的郎中,正五品,但手裡的權力,能讓四品大員也客客氣氣,不敢得罪。
心裡便安定了些。
許七安盯着捕頭,問道:“你叫什麼?”
捕頭低着頭,想着自己剛才的選擇,額頭冒冷汗了,“卑職朱英。”
許七安颔首:“本官奉旨查案,這是陛下欽賜的金牌。朱英是吧,你是個人才,本官很欣賞你,決定邀你一同辦案,替本官保管金牌。”
頓了頓,幽幽道:“丢了金牌,滿門抄斬。”
啪嗒……一粒豆大的汗滾落,砸在地面。
朱英顫聲道:“卑職領命。”
許七安滿意點頭:“跪着吧。”
接着,他指着趙紳夫妻兩,道:“把這兩人給我帶走。”
這話是對三名捕手說的。
三個年輕的捕手看向朱英,朱英頭都不敢擡,又氣又急,聲音發抖:“愣着做什麼,還不照辦。”
三名捕手急忙鎖住趙紳夫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