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來,有新任務讓你去做。”
……
清晨。
天機和天樞帶領下屬密探,騎乘馬匹,趕至西郊白鳳山。
巨大的牌坊寫着“青龍寺”三個字,蜿蜒的石階延伸向叢林深處,延伸向山頂的那座氣派寺廟。
留下幾人看管馬匹,天機和天樞拾級而上,進入寺廟。
得弟子通傳後,兩位天字号密探,見到了青龍寺主持——盤樹僧人。
老和尚白須垂到胸口,慈眉善目,盤坐禅室中,和顔悅色道:“兩位大人,有何事光臨敝天機從懷中取出一份折疊起來的畫像,展開,道:“盤樹主持可識得此人?”
畫像中的和尚國字臉,濃眉大眼,五官粗犷,正是恒遠和尚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
盤樹僧人雙手合十,道:“他是恒遠,貧僧的徒弟。”
天機和天樞對視一眼,眼中精光一閃,天機身子微微前傾,盯着盤樹僧人:“此人可在寺中?”
盤樹僧人搖頭:“此人離寺已有兩年多,那年,貧僧的另一個徒兒恒慧失蹤,下落不明,恒遠自那時起下山尋找,便再沒有回此事,寺廟中任何一位弟子都可以作證,大人若是不信,一問便知。”
天機颔首:“有勞主持召集弟子。”
問詢過寺廟裡的弟子,得到統一答案後,天機和天樞離開寺廟,并肩走在下山的石階上。
天機緩緩道:“兩年多前,青龍寺的恒慧與平陽郡主私奔,被梁黨暗害。後來,許七安追查桑泊案,查出了這樁陳年往事。”
天樞“嗯”了一聲:“寺裡的和尚說,恒遠在寺中人緣極差,下山後便再沒有回來。他極有可能已經離開京城。”
天機沉吟片刻,道:“寺廟裡的和尚說,此人好管閑事,那麼,他在京城兩年,總會留下痕迹,識得他的人不會少,派人去外城打探,記得别打草驚蛇。”
……
許府,早膳時間。
麗娜喝粥:噸噸噸。
小豆丁喝粥:噸噸噸,嗝……
其他人慢條斯理的喝粥,吃菜。
許二叔一邊撫摸着太平刀,一邊咧嘴笑。
嬸嬸怒道:“整天就知道摸刀,你和刀一起睡好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許二叔說着,看向侄兒。
“好啊。”許七安點頭,“太平,你多陪陪二叔。”
嬸嬸氣的嗷嗷叫:“叔侄倆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她轉而看向兒子,道:“二郎,你和那個王家小姐怎麼樣了。”
“說這個幹嘛……”許二郎有些扭捏地說道。
“你不是去過王家了麼,那我們是不是也要請人家姑娘來家裡坐坐,我許家雖不是書香門第,但也是知禮數的,你去請她來府上做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