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(第2頁)

  四号知道我是辭舊的堂哥,知道我已經死在雲州現在見我沒死,回頭在地書聊天群裡一說李妙真又會想起自己被“三号”誘導着社會性死亡這件事許七安萬萬沒想到,社會性死亡來的這麼快。

  “許郎”

  浮香驚喜的呼聲裡,許七安發現,社會性死亡來的比他想象的更快。

  大廳裡,酒客和花魁們齊回頭,一道道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
  以四号和二号現在劍拔弩張的情況,應該不會主動聊天的,穩一手穩一手許七安瞬間壓下所有情緒,面帶笑容的踏入大廳,作揖道:

  “打擾諸位了。”

  在座官員們紛紛露出笑容,口中喊着“子爵大人”,熱情招呼他入座,好像與許七安很熟似的。

  花魁們眼裡更多的是驚喜。

  “許郎。”

  浮香笑靥如花,牽着他入座,殷勤的倒酒。

  許七安入座的同時,回頭看了一眼,發現鐘璃不見了。

  她應該是藏到某處了可别離我太遠啊,不然今晚教坊司可能被一把火燒沒了心裡想着,許七安看向四号,大大方方的審視着他。

  四号是個俊朗的帥哥,額前的一縷白發增添了他的魅力,渾身上下透着灑脫,不見鋒芒。

  楚狀元也在審視着許七安,别的不說,單單是這皮相,他就相信眼前這位打更人是三号的堂兄。

  兄弟倆都是一表人才,相貌堂堂。

  他是怎麼活過來的楚狀元颔首道:“楚元缜,字子真。”

  許七安拱手:“許七安,字甯宴。”

  接下來是玩行酒令,文青花魁小雅負責充當令官,從對對子到詩詞接龍,玩的不亦樂乎。

  唯一的遺憾是許七安沒有參加,而是讓身邊的浮香代勞,他隻管自己喝酒吃肉。

  許七安這趟來教坊司是探望浮香的,此時見她精神抖擻,氣色紅潤,才相信真的隻是小感冒,是自己瞎擔心了。

  “如此良辰美景,許大人當真不賦詩一首”一位官員不甘心,慫恿許七安作詩。

  許七安以文思枯竭推脫掉。

  不僅是在場的官員失望,花魁們也惋惜不已。

  其實他不是不想作詩,而是沒想到何時的詩詞。

  今日魏淵給了他一個任務,那就是從中斡旋,阻止四号和二号死磕,讓他們交手點到即止。

  這樣一來,他就得先在四号這裡把好感度刷高些。

  “楚兄,昨日聽衙門裡的同僚說,因天人之争在即,那天宗弟子李妙真即将赴京。而你是人宗的劍修”許七安頓了頓,沒有說下去,但言外之意很明顯。

  四号楚元缜微笑道:“我會代表人宗出面,與天宗弟子交手。”

  他對許七安知根知底,此人在雲州時結交了李妙真,本身又是受魏淵器重的銅鑼,知道這些内幕不奇怪。

  許七安順勢看向斜靠在酒案邊的長劍,好奇道:“可否讓小弟一睹此劍鋒芒”

  楚元缜搖搖頭:“自從當年敗給張開泰,此劍就再沒有出鞘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