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殊被徹底封印。
“”
許七安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,如果他的手能動的話。
白衣術士歎了口氣:“因為王朝更疊是自然規律,誰都無法阻止。一個朝代的毀滅,必然伴随着一位監正的殒落。
“所以才要收徒,不收徒的話,術士體系就會成為曆史中的塵埃。說起來,當年幸好是武宗謀逆,皇室雖然換了一脈,大奉卻還是大奉。
“因此我隻是跌境,而不是身死道消。”
所以,不停的被徒弟背刺,是術士體系必須要背負的命運許七安神色古怪,說道:
“你試圖扶持當年那一脈,奪回帝位,這樣你就能重返一品的位置”
“這是顯而易見的事。”
白衣術士颔首。
許七安逐字逐句,說道:“然後,當代監正跌回二品,開始了他新一輪的弑師計劃”
師徒之間開始套娃
白衣術士看他一眼,語氣突然變的冷淡:“你還有什麼遺言嗎。”
許七安不說話。
白衣術士伸出手,從許七安懷裡摸到地書碎片,輕輕一抹。
許七安大腦一陣抽痛,知道自己與地書碎片的“主仆關系”被解除。
心裡頓時一沉。
白衣術士傾倒玉石小鏡,倒出一把散發着淡淡輝光,澄澈如水的長劍。
然後,他又把地書碎片塞回了許七安懷裡。
還,還給我了
許七安愣愣的看着他,所以,他隻是取出自己的月影劍
這把劍是殺了姬謙後,得來的戰利品。
品質不比他的太平刀差,隻是沒有誕生器靈,無法跻身絕世神兵行列。
“你知道四品陣法師的真谛嗎”
白衣術士手持月影劍,扭頭,朝着許七安笑道。
不等許七安說話,他自顧自道:
“陣法其實就是天地規則,不然何以召來風雨雷電何以借用天地之力所以,隻要給我時間,我就能參透儒家修改後的天地規則,從而破解它。”
說着,他的手掌在月影劍上一抹,抹出一個個扭曲玄奧的咒文。
許七安下意識的閉上眼睛,直視這些咒文,會讓他産生頭疼眩暈的負面影響,同樣的感覺是直視那枚龍牙。
白衣術士揚起月影劍,輕輕斬下,院長趙守的“畫地為牢”頓時破碎。
他和我說了這麼多,不是真的在浪費時間,而是在參悟這方天地的規則許七安心裡升起明悟,突然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。